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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不曾相遇

 我,诈尸啦!想想居然两个月没有写东西我真的……一点也不愧疚(被打。然后就爆肝了四千来字,内容是老师x老师(好吧只是私心想看看各种职业的她们2333

 

 

——大概会有一个故事,它在遥远的北方,平淡如每一个假日无风的下午。

 

1.

新干线往前行驶着,似乎永远也没个尽头,漫长的有如内田彩的人生。邻座的孩子用手指在窗子上画了个认不出是谁的人脸,在她眼里却清晰的成了一个男人的面容。

【对不起】

她抢在男人开口前道了歉,然后笑着一个嘴巴子糊了过去。

之后的时日里她不停的和所有人解释——婚礼取消了。说无感当然是不可能的,再怎么说那也是内田彩从高中暗恋到大学的人,是她七年的欢喜。她努力做好一切,可似乎她所有的付出都比不上另一个人的哭闹。

车子慢悠悠的在站里停下,阳光将她的脸分成明暗两半。内田走出车厢,咸湿的海风让她不太适应。左手边是一望无际的海,右手边是无垠的平原,隐约还可以看见那座令她心伤的城市——虽然已经连成一条线了。

当成片的薰衣草映入眼帘时,她才理解为什么人们都觉得美好的故事会发生在四季分明的北方。

这里离童话很近,离现实很远。

kiki一下子跑到内田彩怀里,快的让她猝不及防。她起身时先是看见一双阿迪的运动鞋,然后是一条宽松的黑色运动裤,一件刺绣的棒球衫,最后是一双溢满笑意的眸子。

 “哎呀阿姨说的真没错,接内田小姐只需要抱着猫就可以了呢”

内田彩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那女人冲她歪了歪头,伸手去摸kiki的脑袋。“阿姨没说吗?我是你房东,三森铃子”

 

2.

三森家门口有两颗樱树,一左一右颇有守护者的意味。

内田彩恍然,自己原来真的离开了家,来到乡下,和一个刚刚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女人住在一起。

说起来,当初妈妈的做法实在太雷厉风行,打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就收拾好了行李把自己推上了车,还说什么【抛开一切要玩的开心哦】本来以为又是哪个不知道多远的亲戚家的儿子,结果这次却是个女人。

是有多着急推销自己闺女啊喂!已经完全放弃了吗!

 

3.
北海道的空气确实好多了,多呼吸一口都能上天。内田轻轻撕下一页日历,已经是十一月了。

收到音阪高中的通知书的时候她没有半分的犹豫,就像有人说的,离开不一定是失败,逃避不一定是认输。

然后室友扯着嗓子喊一人一猫吃饭。

哦,室友。仔细想想好像还是三森把自己推荐给音阪高中的。这位室友是高中的数学老师,可相处的时日里内田分明觉得她连九九乘法都还不会背了。开口奚落的时候三森笑出一口小白牙,满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人无完人嘛,谁规定数学老师必须会背九九乘法?英语老师一定要去过英国吗,化学老师一定要研究核武器吗,体育老师一定要是国家冠军吗?”

 ......完全是在耍无赖啊。

 

4.

三森铃子可以说是是理想型的室友了——除了大的吓人的起床气这一点。几乎每一天早晨她都会因为低血糖情绪低落的可怕,不满的看着吵醒她的内田彩,仿佛对方欠了自己几十万。

今天也是,内田彩扭头,那女人果然还在光明正大的赖床。

啊,解释一下,因为只有一间卧室沙发又睡不下一个人的缘故,三森在她房间里放了一套榻榻米。所以,内田彩,睡榻榻米。

【因为我认床啊,所以我去地上睡是不可能的哦】

性格恶劣的家伙。

今早的三森难得没闹脾气,满意的推开大门,无视kiki嫌弃的表情亲了人家一大口。“内田,今天是开学的日子哦!”

最后一片叶子终于也被扯下,人们的脚步比夏季还要显得匆忙。内田彩紧了紧卡其色的风衣,和自己的学生点头。一个月的相处让师生熟知彼此,再加上她和他们年龄相仿,反倒是比前辈们还要受欢迎。

 “...exciting”本来教国文的内田彩在推开二楼办公室的门看见满屋子的小彩灯之后飚了一句英语,只可惜浓浓的日式发音让座位上的pile老师嫌弃了一番。“这是...干嘛”“快要圣诞节了嘛,す—ちやん说要感受一下节日的气氛”“那她人呢”“体育馆和学生们打篮球呢”

大冬天打篮球。内田在心里点了点头。是个二傻子没错了。

音阪最受欢迎的三森老师,正兴致勃勃的和自己的学生打球。内田彩抱着胳膊看她满头大汗,惊讶于这人的体力。

 “哦,内田老师”她挥了挥手,又是标准的八颗小白牙。

 “擦汗啦笨蛋”内田扔了条毛巾过去。“真不知道你是十八还是二十八,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因为明天就放冬假了嘛...今天想吃什么”“咖喱,辣的”

两位老师相处的也非常好,饭换着做,碗换着刷。内田觉得二十三岁时还剩那么一丁点少女心的愿望达成了,在某个偏僻的小镇,一份自己热爱的工作,一只傲娇的猫,一间够两个人住的木屋,一个爱笑却不太爱说话的人。

 ——虽然最后这一点差太远了,那女人的笑点是被隔壁的南条桑传染了吗!

 

5.

圣诞节的party是在小木屋里举办的,幸好来的人并不多,算上房东和房客也才九个人。年纪最小的饭田和久保是高三的学生,两个小家伙可怜兮兮的看着内田老师豪饮——没办法,今年过了年她俩也还是未成年。

喝得醉醺醺的pile老师逮着谁抱谁,趁没人注意的时候跑到门口抱着一颗樱树发呆,非要把小彩灯挂上面,最后还是德井好哄赖哄总算把人哄回去。

内田端着铝罐看着窗户发呆,眼神一会儿对焦在窗子上,一会儿凝视一望无际的黑夜。今年的东京一定格外热闹,城郊放烟花的也肯定特别多。

遥远的北国,远离了喧闹,她看见三森点燃了几支烟花在外面向她招手,鼻尖冻得通红。

她嫌弃的别开脸,在三森看不到的角度揉了揉酸涩的眼眶。是,这还是第一次有这么一个人,在大冷天为自己点燃烟花。

 

麻烦的客人们被一个个送走,木屋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外头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地上浅浅一层白。远在东京的妹妹发了讯息,照片上看起来那边的雪更大一些。

【boom】

精力旺盛的三森老师终于点燃了第一支烟花,炸开各种鲜艳的颜色。她叹了口气,推开门走出去。她想,要是自己今天不和她一起放烟花,可能她会锲而不舍的一直站在外面吧。

 “内田!——唔,你终于出来了啊”“我说你幼不幼稚,谁家会在下雪的日子里放烟花啊”“咱家啊”

内田彩乖乖闭了嘴。

是,是【咱家】呢。

地上的烟花被摆成了心形,三森凭着她单身二十八年的手速点燃了全部,最后挨着内田坐下。

 “我说,你为什么会跑来这里呢”“想听?”

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大概是这些东西太久没有人可以倾诉了,内田微微启唇,关于那个男人的,关于她七年的暗恋的,关于父亲的,关于母亲的,关于妹妹的,关于kiki的……

然后,她讲了很久很久,好像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在离她而去,越走越远,直到全部成为别人的故事。而她停在此地,活在此刻,面对着烟火映照出的、三森铃子的轮廓。

最后一支烟花燃尽了,三森伸手去接那些雪花,声音缥缈。

 “嗯,内田真是个温柔的孩子”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温柔在哪。

 

6.
跨年的第二天晚上三森迟迟没有归家,房客小姐看着无聊的晚间剧场,突然感觉有人靠近,扭头的时候手里的筷子生生掉了下来。三森怪异的站在那,厚厚的家居服下一团隆起。

 “内田,我有了”

 “死心吧,绝对不是我的,我也绝对不会负责的——”

然后眼睁睁看着里面的小家伙挣开束缚跑出来。那是只纯白的小奶狗,是萨摩耶还是什么的,内田不清楚。估计是刚刚在衣服里憋坏了,它奶里奶气的叫了一嗓子,趴在毯子上和房客小姐对视。三森赶紧把它抱起来顺了顺毛,见内田不是很反感又开口:“是夕日前辈家的,我看可爱的紧就抱回来一只……”

 “你不要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你的家你做主——想好名字了吗”

 “叫布丁!”

 “……随便你,不过我希望下次吃布丁的时候不会在里面看见它的毛”

 “嗷呜~”

 

“看见了吗”

 “什么”

内田朝后努了努嘴。

 “kiki一副要撕了你的样子”

 

7.
刚开春的时候布丁长大了些,和它主人一样,外表温顺无害,人前安静如鸡,人后上房揭瓦。课程重新排了一下,内田和三森完美错开了,她拥着被子坐起来,一狗一猫双双跳到她身上。三森推开卧室的门,早餐的香味顺着飘了进来。
其实这样一直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不,其实一点也不好!那只傻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习惯,总会在半夜跑着钻进内田彩的被窝,绒绒的毛弄得她怪痒的。ok,你的狗不让我睡,你也甭想睡了。

 “三森铃子,管一管你的狗”——她摇醒了床铺上的那人。三森揉着眼睛,伸手一拉就把人按到被子里。“吵死了,那就一起睡啊,又不是睡不下”

的确不是睡不下,但是……心跳的快了一点。

门口那两棵樱树开了,kiki叼着布丁喜欢的毯子身手矫捷的爬上去窝着,树下的小家伙气的没法,绕着树直哼哼。内田噗嗤笑出声。

pile老师请了几天的假,据说花粉过敏折磨的她生不如死。然后三楼的内田老师理所当然的搬到二楼来了。前辈们放学后又拉着二人去了party,美名其曰是庆祝开学。一帮成年人在一起免不了是要喝酒的。于是分道扬镳的时候内田彩手上多了一只醉鬼。

真是的,酒量不好就不要喝呀。

宿醉的关系早上起来还是有些头疼,旁边的被子已经没了温度,她起身向外走去,一大一小两个忧郁的背影坐在落地窗前。布丁穿着鹅黄色的毛线衣,坐在那的样子的确像个焦糖布丁。

 “早”

 “早。昨晚夕日前辈的表白,你打算怎么回应”

 “诶?”内田彩歪了歪脑袋,明明自己是清醒的那一个,却完全忘了有这码事。她看不清三森的脸,背对着她的软糯声音没有太大的起伏。“我说,你穿的好像布丁哦”

 “嗯,和我的狗培养感情,它越来越喜欢你了”三森摸了摸布丁的头。“不只是它,妈妈也是,夕日前辈也是,那班孩子也是……还有……我也是”

最后一句说的很轻,听力不好的人大概根本注意不到。屋子里静悄悄的,内田看着一人一狗的背影觉得寂寞。三森没有急着去得到回应,一下一下的抚着布丁,最后在玻璃窗的倒影里和内田彩对视。其实她们都在等着对方。

答案出来了。

 

8.

没课的早晨,三森第一次自己挣开了眼睛,尽管阳光四射,直觉告诉她现在还是很早。房间那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她后知后觉旁边的人不见了。榻榻米上混着她们乱七八糟的衣服,一个显眼的白色团子在一堆衣服里面一动一动。三森在稍微坐起来一点,就看见了旁边吃瓜看戏的kiki,还有奋力想把自己的衣服从布丁嘴里抢回来的内田彩。

 “嗷呜——”(这是看见亲妈的布丁

 “啊哈哈……早啊……”(这是内·头发乱糟糟·只穿着小背心·还在努力抢回自己衣服·田彩

 “噗——”(这是想憋笑但是没忍住并且即将要死的三森铃子

三森长手一挥,变戏法似的把内田拉回自己怀中,也不介意旁边还是小孩子的布丁。话说不用上课吗?哦对了,今天高三那帮家伙们就要毕业啦。

两个人的手机陆续响起,有如愿以偿的,有遗憾落败的,她们都带着平和的心态去一一回应,或恭喜,或鼓励。

接完最后一通电话内田歪倒在三森怀里感受宁静。

她们想,他们现在所经历的一切并不完全都是最重要的事。人生还漫长,神明大人也保不准以后会发生点什么意外。也许不久的将来你会遇到对你而言重要的人然后却分开,但是请别太早对这一切下结论,和对的人相遇永远都不要嫌太晚。

 ——不然就只当是神明大人开了个玩笑好了。

树上的知了扯着嗓子叫的时候内田彩来到这已经差不多整整一年了,新带的一波学生一点也不让她省心,然后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起自己学生时期老师们总爱说的那句话——“你们啊是我带过最差的一波学生了”

布丁完全长开了,kiki还是老样子,窝在毯子上对它爱搭不理。三森的头发长了一些,在后面松松垮垮的束了个马尾,只是那马尾在她对着内田彩献殷勤的时候莫名的让后者联想到布丁的尾巴——或许这家伙本来就是个狗子也说不定。

 “あや想吃什么”“咖喱吧,啊还有鸡排,emmm寿司也可以”

布丁和kiki又双双跳上了内田的大腿,可是今年布丁的重量已经超过了内田可以承受的范围。

 “说起来去年圣诞あや有说自己的梦想呢”

 “嗯哼,那你呢,你的梦想”

三森真的放下勺子思索起来,手不自觉的摸上布丁的脑袋。“我的梦想,就是现在哦。一间木屋,两棵树,一猫一狗,一班不省心的学生,还有你”

那八颗小牙白的反光,和三森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仔细想想,倒是和内田二十三岁时少女心的梦想差不多,不过要是现在想重新实现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反对,猫和狗都是我的”

 “嗯,kiki和布丁是我的”

 “猫和狗是我的”

 “没毛病呀,我们的猫和狗——唔唔”

国文老师被数学老师绕进去,说出来不是要被笑死。

 “あや!你想谋杀亲夫吗!”

 “事到如今也是没办法了呢”

 

16 Dec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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